封神演义中,姜子牙的打神鞭,有7个人是打不了的,他们是谁

原标题:封神演义中,姜子牙的打神鞭,有7个人是打不了的,他们是谁

在《封神演义》中,姜子牙手上有一条打神鞭,是能打神仙的。其运作原理,大概就是攻击某种人体特质,上面的84道符印,多半封神的就是上榜者的灵魂烙印、生辰八字这些东西。这条鞭是元始天尊所炼,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怎么留下后门。

很多伙伴认为,姜子牙的权力蛮大的,而且蛮威风的,连神仙都能打。其实通过封神之战我们发现,打神鞭在姜子牙手上,似乎威力没有发挥最大,也许跟姜子牙自己本身的功力有关吧,谁让他自身法力低微呢!

所以我们看到,姜子牙在封神之战中,打神鞭更像是一种兵器,而不是法宝了。纵观原著全文,我们发现,姜子牙的打神鞭,有7个人是打不了的,他们分别是谁呢?

前四个是魔家四将。加你这样再跟他们打斗过程中,连鞭都被他们收走了。至于为什么打不了,原因很简单,四人虽然榜上有名,且封为四大天王,然而其主要职司却是“辅弼西方教典”;是要在西方教供职的,所以打神鞭打不了。

第五个是打马元,打神鞭也被收走过。同样的道理,因为马元以后是要进西方教的,后成马元尊王佛,姜子牙的打神鞭当然打不了。

第六个是打孔宣,结果打神鞭落入五色光华中,如石投水。孔宣也进了西方,成为孔雀大明王;

第七个是打法戒,打神鞭也被收走。法戒进了西方,后来兴教中国、大阐沙门;

打神鞭打不了的七人,其实都是因为元始没有植入其灵魂或生辰,西方二圣是他的坚定盟友,参与了诛仙万仙二战,收走了三千多人都没吭声,又何况区区七个人的人情?

按封神演义原著说,三清共立好封神榜后,为了节制封神榜上有名之人,仙,或怪,又打造了一件法宝,打神鞭,专打封神榜的有名之人,封神榜上无名的,打神鞭对他们是毫无法力的,所以这也怪不得姜子牙了,你说呢?欢迎留言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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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渡:探访陶龛学校

元旦假期

带金霞去探访

教育家罗辀重创办的陶龛学校

沿路走走停停

12点半到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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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学校已停办,想着这个地方只有一条村道进出,现在的教育大背景下,生源绝对不足。

  进到里面,两个硕大的字立于教学楼之上:

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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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性教育

     说起血性教育,是陶龛学校校长罗辀重的教育教学理念,他认为,人就是要有“血性”!一是一,二是二,心地光明;富于牺牲,见义恐后,见利恐先;能刻苦,肯负责,对公家的事,尽心竭力,他人有难,信之所在,仁之所存,便一往无前。

  在二楼的走廊上悬挂着:弘扬血性精神、实行血性管理。时刻警醒着师生。

走进教室

看到讲台上不是我们所认为的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都是一些有“血性”的标语

“热爱祖国 立志献身(献生)”

      黑板上还留着许多学子对母校的不舍之情。

 

往上三楼是一个罗辀重纪念馆
不能进去
可能里面还留存有许多值得研究的教育理念
回到一楼
是原来学校的办公室
正前方悬挂着罗辀重的画像
以及校友捐赠的牌匾
“春满桃园”
“桃李满天下”
桃李满天下

       据我们后来采访到学校后面的一位大伯,他告诉我这所学校考出去很多大学生、研究生(这就是现在所说的桃李满天下吧

 

      从牌匾中的时间可以看出,当年纪念母校成立九十周年,落款是一九九一年中秋,那推测学校建成于1901年,一所小学能经历这么多年风雨而一直存在,与她桃李满天下这个原因肯定是分不开的。

 

办公室的柜子上粘着以前的轮班表
时间定格在2013年
从1901年开始
整个学校历经112年

      我记得东山书院是1895年建立,那时候叫“东山精舍”,也只比陶龛学校早6年,确有其历史、文化价值。

一排排抽屉的贴纸
其中校友会的标签最泛黄
也许我可以认为
校友会的抽屉是用的最多
师生之间是最讲“最讲“情义

走出教学楼
一排高大树木诉说着往日的繁华

      据了解,曾经的鼎盛时期,有一千多人在陶龛学校求学。

前面的空地

后面的山地

会不会就是罗辀重当年锻炼学生的所在?

素养教育

      陶龛学校是罗辀重实践“素养教育”思想的典范。在他的主持下,该校有着“画的环境”,师生们过着“诗的生活”。1933年冬,国民政府教育部视察员吴研因视察湖南教育后说:“中国的乡村小学,只有陶龛小学很有些特点。”该校(陶龛)学生只求实效,无与人争胜之心。”然而,“无心插柳柳成荫”,在县级历年会考中,陶龛学生的计分成绩总是名列全县前茅。陶龛学校的教学观念不是“以教师为中心”,而是“以儿童为中心”,主张学校“为儿童所有,为儿童所治,为儿童所享”的“三儿主义”,从小就让孩子们学习民主地自己管理自己。

 

      小时候,我在新合学校读书,班级每天都会有劳动课,要么负责去田地里捡掉了的稻穗,要么就是去山上捡柴火,要么就是校舍大扫除,或者去井边提水来喝,既练了动手能力,又丰富了课余生活。

 

 

走出学校

已是下午两点

见到一树鲜红的橘子

饥饿更甚

金霞未免产生“歹意”

偷摘两个

橘子主人

看见我们

询问我们从何处来

得知是远方客

还笑呵呵地递上了黄芙蓉

回忆过往  有待考证

     大伯告诉我们,这所学校兴建于1978年,当时学校建成的庆功酒就在他家摆的,学校建成后他家在1982年盖了房子,他小孩的整个小学都是在这所学校读的,他记得清清楚楚。大伯回忆,学校的前身还在前面不远处的河边,现在已找不到了,小时候他就在原先那个陶龛学校读书,后来为了修水库才拆迁搬到这个地方来的,当年那个学校滑滑梯、木马等等许多运动器材都有。对于我们探访的这所学校已“倒闭”好多年了,教育局锁了门,属于教育局管。当时只剩五个老师,七个学生,没有办法再开班。大伯又回忆,罗辀重在一九六几年淹死了(网上我查了一下,时间不太吻合),很可惜,都知道罗辀重是个大教育家,还曾让他去当省里的教育局长都不去呢!

     

 

回去的路上,和金霞聊着,我对那一处教学楼的闲置着表示非常惋惜,心里想着要是能开发利用起来就好了!?能不能承接教育界的老师来参观学习?或者师范类大学生组团来实习写论文呢?利用第二层的教学楼做民宿、农家乐来获得收益,来参观的人不仅了解了这样一位伟大的教育家!还能扩大罗辀重教育理念的影响。

 

      我调侃的说:“金霞,要不我们去娄底教育局问问吧,我们就申请来这里!?”

 

      “你太异想天开了!有几个人知道罗辀重啊?!”

 

      “我们黄部长知道啊!”

 

      “有几个黄部长啊?!我好多教育界的朋友都不知道罗辀重!!!

      说到罗重,很多人确实不知道,我也是经过这一次探访后才详细去网上了解他的事迹,他留学美国,和胡适、陶行知都师从教育学家杜威,学归来,他毅然放弃了政府的优厚待遇,又一口回绝了湖南省意欲委任他为教育厅长和国会议员的安排,只身回到了家乡主持其父留下来的陶龛学校。在他的教学理念下陶龛学校成为一所独树特色、誉满海内外的乡村小学,享有“北有行知、南有陶龛”之盛誉。

 

      那为什么陶龛学校现在没有生源了呢?在这里不敢妄测

      不敢说计划生育影响了生源数量,

      不敢说教育局不重视不扶持,

      不敢说现在的教师大多仅仅是在教书,而不是教育,更谈不上教育家;

      不敢说现在的家长,普遍单纯的想把孩子送往城里,怕这也学不好,那也落了后,周六补个数学,周日补个英语,假期还补个作文、钢琴……

      最后,血不“血性”的教学理念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关键只要分数能上个好初中、读个好高中、考个好大学才最本真。

光阴映斜阳

文/金霞

 

     从栗山镇出发,我们的车已经在各个村镇间穿行了两个多小时。12点半,车拐进一条村道,与路并行的河边有几个钓者,他们的车静静停在路边。阳光很好,住户不多,路上不见行人,周遭寂静如夜。

     我们的车终于停下,左边是风景宜人的白露渡口,右边就是传闻中的陶龛学校。大门紧锁,院内枯叶满地,衰草满园,合抱之木高耸参天,破败清冷的气息弥漫每一寸空间。

     我们越墙而入。在校园各处转了又转。除了校门上的“陶龛”二字、教学楼上的“血性”二字、空旷黯淡的教室里残存的几张狼藉的书柜桌椅,再找不到与罗辀重相关的其他遗迹。

     教学楼后是一片栽满大树的山坡,其间出没着几只邻家的鸡。

     阳光下,微风里,一丛丛树枝对着略显斑驳的后墙频频点头照影。我盯着白墙上微微颤动又轮廓清晰的树影看了许久,想起“顾影自怜”,想起“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感慨着这可爱又可哀的寂寞。

     这里已与任何一所废弃的乡村小学没有任何不同。整个中国大地上,正这样在光阴里,映着斜阳,逐渐垂垂老去的废弃小学不知还有多少。

     我们从校园里出来,心里空落落的。决定到校园左近的邻家探问探问。

     校舍近旁的一老人家热心地告诉我们:这是1978年迁建的陶龛学校,教学楼落成后很是喜庆热闹,当时还借他家的场地举行了落成喜宴。一度学生很多,名声也大,也培养了很多的人才。后来就渐渐地泯然于众校,沦落到徒剩七个学生五个老师的下场。不久,就散了。一所百年名校就这样被雨打风吹去。着实让人惋惜。是它的校风校训已不再适应时代的需求了,还是校风校训的推行出现了偏差和异化?亦或是其他?

     对比陶龛学校40年代的校歌(梅山苍苍,涟水泱泱,山明水秀正是求学的好地方;
     陶龛讲学,参赞创校,造福家乡,我辈不可忘;
     求知识,讲血性,炼身体,修学行,兄弟姐妹共聚一堂;
     高歌弦悠扬,美哉我校,千秋永无疆。),不能不感慨美好易逝。

     据悉,罗辀重之祖即陶龛先生,淡泊名利,思慕五柳先生(陶渊明)之高节,因家境贫寒欲开馆授学而不得;罗辀重之父罗申田官至参赞继承父志,攒俸禄而办义学;20世纪初,罗辀重为父东奔西走申冤时,目睹旧中国封建思想余孽深重,欲借西方先进教育理念启发民智,以教育救国。

     1920年,其学成归来后,谢绝高官厚禄,毅然回归家乡,改革我中国乡村教育,推行以爱国奉献担当求真务实等中心的“血性”教育。其首次提出并落实五育”并重的素质教育,推行“以儿童为中心”的儿童自治教育,家庭学校社会联手的实践教育……

     罗辀重以教育救国为己任,毁家办学,数十年如一日,呕心沥血,学校几经新建、扩建,发展成为集教室、食堂、商店、礼堂、宿舍、图书室、仪器室、医药室、印刷室、球场、游艺、农场、工厂、猪舍、鱼塘、假山、喷池等于一体的综合实验学校。在他的主持下,该校有着“画的环境”,师生们过着“诗的生活”。

     学生们不唯分数论,不定教室,按兴趣求学,学成才能毕业。这与日本教育家小林宗作在1937年创办的巴学园的教育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比其更早。

     陶龛学校在当时享有“北有行知、南有陶龛”之盛誉。鼎盛时,学生人数逾千人,生源遍及东南各省,不仅培养出了一代又一代“血性”学子,而且“学风蔚变,影响所及,乡邑风俗,为之转移。” 罗辀重也被誉为“一代宗师”……

     那位敬着烟,追上来攀谈的老人,曾经是陶龛学校的学生,他的温情与良善是不是正是“血性”的一个微小体现?

     对“血性”的呼唤应是很多国人的心愿。

 

主编:武阿渡     投稿邮箱:472104148@qq.com

 

 

寻访陶龛学校旧址:为新中国铺路,替小朋友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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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位于湖南省娄底市娄星区大埠桥街道白鹭湾涟水河畔的陶龛学校旧址)

作者丨张纪鋆 来源:湖湘名人录

湖南娄底市娄星区大埠桥白鹭湾,涟水河从这里匆匆流过,从新邵蜿蜒曲折而来,拐了一个大大的弯。由此奔流而下十几公里,进涟源,下娄底,入湘乡,而后至湘潭县方汇入湘江,宛如少女修长的玉臂。千百年过去,河水静静流淌,只留下沉默不语的白鹭和阡陌田野,在讲述着这一方土地传奇的过往。

在河流北岸的一处平静的湾岸旁,静静矗立着百年名校——陶龛学校的旧址。建校人罗长裿先生乃重慈叔祖,湘军名将罗信南之次子。隆冬时节,湘中大地北风萧瑟,万籁俱寂,当是时也,我趁着周末工作之余无事,风尘仆仆地从省城长沙赶来,造访了这一处曾经在中国近现代乡村教育史上拥有着重要地位的名校。

罗长裿,字申田,号退斋。清同治四年即公元1865年出生于长沙府湘乡县胜岩十九都画竹园白鹭湾,光绪乙未科进士,与康有为同榜。曾任翰林院庶吉士、江南候补道。后入藏主持新政,拜为驻藏大臣左参赞。驻藏期间,会逢英军觊觎藏地,图谋在康藏多地挑起叛乱,罗长裿亲赴印度大吉岭与英军谈判,极大地维护了国家主权和民族大义,深孚民望。1911年武昌起事,辛亥余波波及到康藏之地,正在波密一带主持平叛的罗长裿图谋率领新军响应,事泄被满人官佐杀害。

走进校园,校门口匾额那苍劲有力的“陶龛学校”四个大字熠熠生辉。犹如一位饱经世事的老者,静静地看着涟水河这片土地上曾经的热血和慷慨。虽然不见了旧日的朗朗书声、不见了往昔的不辍弦歌,走在略显荒凉的校园,抚摸着已略显斑驳的扶手,胸中亦久久不能平静。

陶龛本是罗长裿先生之父罗信南之书斋名。罗信南青年之时曾跟随涤帅曾国藩征战四方,仰慕陶潜淡泊明志之趣,晚年归隐于家乡白鹭湾涟水河畔。因喜爱阅读陶渊明诗集,读后常把其诗集供奉在神龛之上,便自号陶龛居士。

1901年罗长裿为纪念先父罗信南,举家创办陶龛学校。最初,学校只是作为罗氏宗族的内部义学而设立。1906年,科举废,西学兴,陶龛义学改名为“陶龛两等小学堂”。罗长裿先生于西藏遇害后,其子罗辀重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学成归来,立志继承父业,遂力辞省城高官职位,回乡继任陶龛学校校长。在就任校长期间,罗辀重呕心沥血,大刀阔斧地对陶龛学校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他不仅扩大办学规模,还大范围降低入学门槛,带头向学校捐出罗氏宗族田租百石。他十分重视学生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率先在学校内实行了一系列基础教育实验。终将陶龛学校办成了中国近现代最早的完全制乡村小学之一。与当时著名的晓庄学校(由著名乡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于1927年在南京创办)齐名,“北行知,南陶龛”一时成为中国教育界的奇观。

陶龛学校,建成于清末新政的浩浩洪波里,兴盛于辛亥革命的慷慨长歌里,绽放于抗日烽烟的不屈怒火里。在建校将近120年的历史中,“血性”一直成为陶龛学校所坚持的校训。在“血性”教育理念指导下,一代代陶龛学生品学兼优,铸造出德操坚忍,不畏困难,不畏挫折的优良品格。宋希濂、谭中、张天翼、罗尔纯等一代又一代“血性”学子从这里走出。

抗战期间,倭人寇湘,神州陆沉、山河破碎。历经多次校址搬迁仍坚持办学的陶龛学校依然高举着“血性”大旗。1937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在陶龛学校所办《陶龛旬报》发刊词中写到:“就是要把我们工作的园地,变成一小小的号筒,愿从这里吹奏起:民族的自由解放的颂歌,吹遍在怒吼中的中华民族人人的耳朵里”。不仅如此,陶龛学校还用实际行动支援抗战。在那个烽火连天的乱世,为了支持抗战,陶龛学校组织了抗日宣传演出队,募捐队,妇女慰劳团,联防自卫队。罗辀重先生更是身先士卒,响应“青年从军”的号召,带头以“老青年”身份进入国军第73军,毅然开始了投笔从戎的报国生涯。在校长的示范带头作用下,全校师生20多人集体从军。在烽烟四起的岁月里,这座偏居湘中腹地的乡村小学更是成了无数抗日英烈子女心中的明灯。

何谓“血性”?在纪念亡父罗长裿的著作《泣血辑存》中,罗辀重先生认为,所谓血性,就是中国人所追求的传统美德“信义”。“信”者,“诚且愚”也,“义”者,“为他而不为己”也。对国家尽忠,对父母尽孝,对兄弟尽信,对朋友尽义,精诚于自己的事业,不忘自己的初心,此之谓血性者也。

“为新中国铺路,替小朋友当差”,这是曾经高悬于陶龛学校教室的一副对联。在无数个黑暗的岁月里,它就像高悬的灯塔永远照耀着陶龛的学子。而这也成为罗辀重究极一生所追求的公义。在彼时的陶龛学校里,没有繁重的课业,没有爆棚的压力,有的只是自主学习的积极热情,和丰富活泼的教育体验。在这里,学生可以自由自在地参加演讲大赛、办校报、发表文章,参加各种社团以及各种各样的社会实践活动。学校成立了陶龛学生服务团、陶龛生产合作社,此外,还设有30余种课外专业活动小组,学生可以根据自身的兴趣爱好和特点,自由参加各种兴趣小组,直到完全掌握某种技能为止。不仅如此,罗先生还大搞“学生自治”,学生在校期间,不论出身贫富、成绩优劣,均可自主参选校干部,参与到学校的各项管理事务之中。学生,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学校的主人翁。

新中国成立后,罗辀重被推举为湘乡县人大代表,继续为湖南省的教育事业做出贡献。最终他归葬于白鹭湾前,日夜守护着让他魂牵梦绕的故乡的一草一木。

70年后的今天,当我追寻着祖先的足迹,前来瞻仰先祖的伟业之时,终于明白了前辈孜孜以求的教育理念,是怎样的一种坚韧和执着。

无论是罗信南铁马冰河身经百战,还是罗长裿为坚守民族大义不惜慷慨赴死,又或是罗辀重呕心沥血躬耕桃李,罗氏祖孙三代用生命阐释出了陶龛“血性”的真谛,也让世人真正领悟到陶龛精神打不垮、压不弯的气节。虽然,陶龛学校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虽然,旧日校园里弦歌不辍的盛景已不再,但是陶龛的精神还在,陶龛的风骨还在。彳亍在荒草丛生的校园里,抚摸着日渐斑驳的墙皮和栏杆,看着那满是灰尘的黑板上处处写满的怀念罗辀重先生和陶龛学校的留言,远眺白鹭湾前那一湾滔滔东逝的涟水河,我百感交集。

70多年前,罗先生所提出的“解放儿童,尊重儿童”的教育理念,在今天看来,依然具有宝贵的前瞻性。当下,教育改革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教育的真谛在乎何处到底怎样才能培养出优秀的人才?这两个教育的“世纪之问”曾让古今无数教育工作者皓首穷经,而罗辀重先师的答卷无疑是发人深省的。世事变幻,沧海沉浮,斯人已去。历史的长河滚滚流过,唯有门前的老树寒鸦还在讲述着过去的慷慨峥嵘。此时此刻,伫立在涟水之滨,写下这篇短文,我想,躺卧在故园的怀抱,静观自己倾注一世的祖国教育事业的发展,九泉之下的先辈们也会感到欣慰的吧。

这正是:

白鹭湾前古意淳,当年慷慨赴胡尘。

凉州旧月边关壮,藏地新坟塞外春。

沥血忧劳筹国社,苦心缨幔赋时轮。

书生若许播桃李,何用堂前谢羽纶。

孩子解放了吗?

在和许多小学生接触的过程中,我发现,孩子们口中出现频率的最高的一个字便是“累”,尤其是到了周末,更是他们的噩梦,这样兴趣班,那些兴趣班,排得满满的,家长就是跟班,和孩子穿梭于各家课外的培训机构,忙得不可开交。看着一个个鲜活的小生命,就这样被功利绑架的家长恣意摧残,我心痛不已,可又无可奈何。

凌会海老师近年在反思一个问题:‘’我们是把孩子教好了还是教坏了?‘’这也正是是我所忧虑的问题。太多糊里糊涂的家长,恨不得让孩子学会十八般武艺,将来才会有出息。他们一相情愿地折腾孩子,用自己的愿望代替孩子的兴趣,孩子在大人的强权面前不是乖乖就范,便是消极反抗。本是年少气盛,生机勃勃的,硬是被大人强加的“兴趣”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只能一声叹息,垂头丧气地挣扎着度日,童年早已被好心的家长践踏殆尽。

享有“北有行知,南有陶龛”盛誉的教育家罗辀重认为,“儿童是主人,教师是公仆”,教师应当重视儿童,帮助儿童,为儿童服务,因而提出“三血主义”,即教师应为学生而“磨血、呕血、耗尽心血”。在我看来,这同样适用于家长。倘若教师和家长对孩子心怀敬畏,让“三血主义”在头脑里扎根,那么,为孩子服务才会变成现实,孩子才能真正得到解放。王炎煌老师提出的‘’如果成年人能真正尊重孩子,人类最瑰丽的思想或文明,都会由孩子创造。如果这一天到来,成年人最乐意做的事,就是跟随。‘’我深以为是。

周作人先生早年提出的“儿童本位论”,至今仍然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按照朱自强先生的解读,不是把儿童看作未完成品,然后按照成人自己的人生预设去教训儿童,也不是仅从成人的精神需要出发去利用儿童,而是从儿童自身的原初生命欲求去解放和发展儿童,并且在这解放和发展儿童的过程中,将自身融入其间,以保持和丰富人性中的可贵品质。

图片发自简书App

实际上,在我看来就是要对儿童有一颗敬畏之心,推行陶行知先生提出的“六个解放”,让孩子有足够的生命成长的时间和空间,让他们有自己的存在感,充分彰显童年的价值,这既成全了孩子,又拯救了成人自己,多好!